4月3日，挪威主權財富基金在官網發布了其首席投資官Nicolai Tangen與(yu) 阿裏巴巴聯合創始人、董事局主席蔡崇信的專(zhuan) 訪視頻。截至2024年底，該基金在阿裏巴巴的持股市值為(wei) 35億(yi) 美元。
在采訪中，蔡崇信談到了自己此前加入阿裏巴巴的心路曆程，並談到了阿裏巴巴的現狀、目前麵臨(lin) 的挑戰及所采取的應對措施。此外，他還談到了中國未來的雙色機發展以及對人工智能（AI）的看法。
2024年6月20日，阿裏巴巴官方公眾(zhong) 號發布消息，經阿裏巴巴控股集團董事會(hui) 同意，張勇將於(yu) 2024年9月10日卸任阿裏巴巴控股集團董事會(hui) 主席兼CEO職務。張勇此後將專(zhuan) 職擔任阿裏雲(yun) 智能集團董事長兼CEO，專(zhuan) 注阿裏雲(yun) 的發展。
另外，蔡崇信將出任阿裏巴巴控股集團董事會(hui) 主席；吳泳銘出任阿裏巴巴控股集團CEO，同時繼續兼任淘天集團董事長。
2024年9月10日晚，阿裏巴巴集團董事會(hui) 主席蔡崇信發布全員信宣布，已在當日按計劃完成集團管理職務交接，由他接任集團董事會(hui) 主席職務，吳泳銘出任集團CEO。
阿裏巴巴官網顯示，蔡崇信於(yu) 1999年加入阿裏巴巴集團，為(wei) 公司創始人之一，自公司成立以來一直為(wei) 董事會(hui) 成員。他曾擔任首席財務官至2013年5月，並擔任執行副主席至2024年9月，目前擔任阿裏巴巴集團主席。蔡崇信是阿裏巴巴合夥(huo) 人製度的創始合夥(huo) 人之一。他同時是菜鳥集團董事長、淘天集團董事、阿裏巴巴集團關(guan) 聯公司螞蟻集團的董事。
1995年至1999年，蔡崇信任職於(yu) 瑞典瓦倫(lun) 堡（Wallenberg）家族的主要投資公司Investor AB的香港分部從(cong) 事私募股權投資。在此之前，蔡崇信擔任紐約管理層收購公司Rosecliff, Inc.的首席法律顧問。1990年至1993年，他在總部設於(yu) 紐約的國際律師事務所Sullivan & Cromwell LLP擔任稅務組律師。
蔡崇信具有美國紐約州執業(ye) 律師資格，並擁有耶魯學院經濟學及東(dong) 亞(ya) 研究學士學位以及耶魯法學院法學博士學位。
蔡崇信談如何加入阿裏巴巴
主持人：你是怎麽(me) 來到阿裏巴巴的呢？
蔡崇信：我在Investor AB工作，我想這是我進入該行業(ye) 的第四年了。我於(yu) 1995年開始在Investor AB工作。然後在1999年，我的一個(ge) 台灣朋友，我們(men) 的父母也是朋友，他來找我說，你必須去杭州見見這個(ge) 人，馬雲(yun) 。他很特別。他有點瘋狂，但你應該見見他。於(yu) 是，我登上了飛往杭州的航班。
那時，香港和杭州之間每周隻有兩(liang) 個(ge) 航班，分別在周二和周四。我乘飛機去杭州是為(wei) 了去見他。當我走進他的公寓時，我發現他在杭州市擁有一套位於(yu) 二樓的公寓，就在這裏，我看到門外有好幾雙鞋，所以我推斷裏麵有不少人在工作，包括工程師和客戶服務人員。
那時，馬雲(yun) 創建了一個(ge) 網站，為(wei) 來自中國的中小型公司提供服務，這些公司是想要在世界各地銷售產(chan) 品的出口商。你可能不會(hui) 相信，我們(men) 在阿裏巴巴的第一個(ge) 網站是英文的，因為(wei) 它麵向的是西方的客戶。工程師們(men) 正在工作，客戶服務人員也在忙碌。我仍然記得他們(men) 有一個(ge) 筆記本，他們(men) 在上麵記錄了網站上的每一個(ge) 注冊(ce) 用戶。當時有28000名注冊(ce) 用戶。
大約一個(ge) 小時後，我和馬雲(yun) 開始聊天。我說：“馬雲(yun) ，我需要去洗手間。”我走進洗手間，發現水槽旁邊有大約10個(ge) 牙刷。我想，天哪，這些人每天24小時、每周7天都在這個(ge) 房間裏生活、呼吸、工作。這就是文化的開始，這就像一個(ge) 車庫，對嗎？
主持人：你是否加入了那個(ge) “牙刷俱樂(le) 部”？
蔡崇信：我確實加入了，雖然我沒有帶牙刷，但我離開時深受啟發，不僅(jin) 因為(wei) 馬雲(yun) 的遠見和魅力，而且因為(wei) 有很多人願意追隨他。那時他還沒有錢，那裏工作的人都是他的學生。
主持人：他們(men) 為(wei) 什麽(me) 要跟著他？人們(men) 願意追隨的領導者有哪些特征？
蔡崇信：我認為(wei) 最重要的是讓人們(men) 看到未來是什麽(me) 樣子。
主持人：當時的阿裏巴巴給你帶來了什麽(me) 樣的景象？
蔡崇信：嗯，當時我們(men) 的業(ye) 務是B2B市場。他說，在中國加入世貿組織的風口浪尖上，所有這些中小企業(ye) 都希望在世界各地開展業(ye) 務。阿裏巴巴當時的使命是讓天下沒有難做的生意，現在仍然如此。我們(men) 的DNA、我們(men) 的文化是幫助小企業(ye) 盡可能走出國門。這就是願景。顯然，我們(men) 現在已經發展成為(wei) 一家大型國內(nei) 消費公司，以及雲(yun) 計算公司。
主持人：你什麽(me) 時候意識到這個(ge) 公司會(hui) 發展得這麽(me) 大？
蔡崇信：直到2005年左右，也就是我們(men) 成立六七年後，我才意識到這個(ge) 規模，雅虎來敲門，他們(men) 說，我們(men) 想投資。與(yu) 此同時，eBay也在考慮投資這家公司。我們(men) 甚至考慮出售我們(men) 的小寶貝淘寶，它如今是中國最大的消費電子商務市場。最終，我們(men) 與(yu) 雅虎進行了談判，這就是他們(men) 的投資規模。
他們(men) 不僅(jin) 向公司投資了12.5億(yi) 美元，還在二級交易中收購了一些風險投資公司，12.5億(yi) 美元的投資使公司的估值超過40億(yi) 美元。我還記得那是夏天。我在夏天見到了我的父母，談論著我的父親(qin) 。當我對爸爸說“我想我已經成功了”時，那是一個(ge) 自豪的時刻。
蔡崇信：阿裏過去幾年忘記了真正的客戶是誰
主持人：您現在的幾項業(ye) 務都麵臨(lin) 著競爭(zheng) 。我想知道你麵臨(lin) 的最嚴(yan) 峻的競爭(zheng) 是什麽(me) 。
蔡崇信：我可以列舉(ju) 出很多競爭(zheng) 對手，你也知道他們(men) ，你可能還投資了其中一些。
然而，當我們(men) 審視內(nei) 部並反思過去幾年的情況時，我們(men) 發現我們(men) 落後了，因為(wei) 我們(men) 忘記了我們(men) 真正的客戶是誰。我們(men) 的客戶是使用我們(men) 的應用程序購物的用戶，我們(men) 沒有給他們(men) 最好的體(ti) 驗。所以在某種程度上，我們(men) 有點自食其果，並沒有真正關(guan) 注價(jia) 值所在，我們(men) 能在哪裏提供價(jia) 值。
因此，作為(wei) 重組的一部分，我們(men) 的新首席執行官上任了。我是董事長，但我與(yu) 一位比我年輕12歲的首席執行官共事。他非常非常注重用戶，專(zhuan) 注於(yu) 產(chan) 品、界麵和用戶體(ti) 驗，這對我們(men) 來說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那麽(me) ，你是如何糾正的？你采取了什麽(me) 樣的措施？
蔡崇信：我們(men) 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承認錯誤，我們(men) 承認過去我們(men) 可能沒有關(guan) 注用戶體(ti) 驗。第二件事就是對我們(men) 的人員進行改組，改變符合戰略的組織架構。我認為(wei) 這是大公司非常普遍的問題。大公司的組織結構是固定的，然後他們(men) 就不會(hui) 改變，因為(wei) 人們(men) 不喜歡改變。
他們(men) 不想換工作，他們(men) 害怕被解雇之類的事情。然後你開始將公司的方向融入到你的組織結構中，但事實不應該是這樣。應該是相反的，你應該定義(yi) 方向是什麽(me) ，然後設置公司的組織。所以我們(men) 實際上在淘寶內(nei) 部進行了重組。我們(men) 集團的CEO，也是淘寶天貓的直接CEO，你今天看他的直屬，和他三個(ge) 月前的直屬有很大的不同。
蔡崇信：近三年來，阿裏的士氣並不好
主持人：但是否存在官僚主義(yi) 的形成或者發生了什麽(me) ？是什麽(me) 讓您沒有看到市場的變化？
蔡崇信：我認為(wei) 人們(men) 不喜歡承認錯誤是人的本性。真正的領導者和真正的優(you) 秀管理者有這種感覺，有能力自我反思並說，我可能沒有做對的事情。我做錯了這件事。我需要改變。他們(men) 需要改變自己。但他們(men) 不這樣做是人性。我認為(wei) 我們(men) 陷入了這個(ge) 陷阱，你必須吃一點不起眼的餡餅。我認為(wei) 領導力的一部分就是謙遜。你必須能夠承認自己的錯誤，並說，好吧，讓我們(men) 改正方向。但這是新的願景，因為(wei) 員工正在尋找這個(ge) 方向。這非常非常重要。
主持人：當這些事情發生逆轉時，這對一家發展如此迅速、股價(jia) 飆升的公司的士氣有何影響？
蔡崇信：近三年來，士氣並不好。我的意思是，通過多種因素。首先，我們(men) 感染了新冠病毒。然後是經濟，中國經濟在新冠疫情之後有所反彈，但隨後就趨於(yu) 平緩。競爭(zheng) 是另一個(ge) 問題。另一個(ge) 問題是監管審查。我們(men) 支付了巨額罰款，但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但所有這些因素加在一起對士氣來說是毀滅性的。但正如我所說，最重要的是員工正在尋找方向。如果你能清楚地傳(chuan) 達方向是什麽(me) ，那麽(me) 他們(men) 就會(hui) 煥發活力。
蔡崇信：越南和墨西哥永遠無法取代中國成為(wei) 世界製造業(ye) 中心
主持人：現在，中國多年來一直是世界工廠。你如何看待未來的發展？
蔡崇信：我仍然認為(wei) 中國將繼續成為(wei) 世界製造業(ye) 強國。盡管人口相對減少，但中國人口仍然非常龐大。你正在看到的是經濟中有8億(yi) 的生產(chan) 工人。即使這個(ge) 數字減少到6億(yi) 或者6.5億(yi) ，這仍然是一個(ge) 相當可觀的大規模生產(chan) 力。中國人民勤勞，教育體(ti) 係非常好。因此，我們(men) 擁有一支受過良好教育和熟練技能的勞動力隊伍。
相對而言，你會(hui) 看到很多企業(ye) 將業(ye) 務回流或外包給那些將供應鏈多元化到越南和墨西哥的人。但看看人口。越南人口約為(wei) 1億(yi) ，勞動人口、勞動力為(wei) 6000萬(wan) 。中國的人口是越南人口的10倍多。他們(men) 永遠無法取代中國成為(wei) 世界製造業(ye) 中心。
蔡崇信：阿裏巴巴是全球最穩健的公司之一
主持人：那麽(me) ，當你經營一家這樣的公司時，你需要考慮什麽(me) 樣的地緣政治因素呢？
蔡崇信：我認為(wei) 首先要了解所有的規定。我們(men) 需要確保我們(men) 遵守我們(men) 經營所在地的法律和政策。這樣你就不會(hui) 與(yu) 監管機構發生衝(chong) 突，然後引起政客的注意。這對我們(men) 來說非常非常重要。我認為(wei) 就合規結構而言，我們(men) 是全球最穩健的公司之一，不僅(jin) 僅(jin) 是中國最穩健的公司之一，我們(men) 也是全球最穩健的公司之一。我認為(wei) 這非常非常重要。
現在，具體(ti) 談到中美關(guan) 係，如果你看看阿裏巴巴，我們(men) 會(hui) 做很多生意。我們(men) 代表美國公司，每年向中國消費者銷售超過600億(yi) 美元的美國產(chan) 品。而且這種貿易是雙向的，對嗎？而在歐洲，約140億(yi) 歐元的法國產(chan) 品銷往中國消費者，70億(yi) 歐元的德國產(chan) 品銷往中國消費者。這些都是人們(men) 真正無法理解的偉(wei) 大故事。對全球貿易和世界經濟的發展起到了積極的推動作用。
在這樣的背景下，人們(men) 可以更深入地理解阿裏巴巴，並不會(hui) 僅(jin) 僅(jin) 將其視為(wei) 一家試圖用廉價(jia) 的中國產(chan) 品充斥市場的公司。我認為(wei) ，讓全世界了解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阿裏巴巴一直致力於(yu) 在全球範圍內(nei) 開展業(ye) 務。
主持人：除了價(jia) 格競爭(zheng) ，是否還有其他地緣政治緊張局勢影響了您的業(ye) 務運營方式？
蔡崇信：一般來說，作為(wei) 一家在美國運營的中國公司，我們(men) 必須非常謹慎。例如，我們(men) 在美國並沒有太多麵向消費者的業(ye) 務，這是因為(wei) 人們(men) 對數據隱私和網絡安全等問題的擔憂。這些都是我們(men) 未來必須解決(jue) 的問題。
如何看待人工智能？蔡崇信回應
主持人：現在，我們(men) 正處於(yu) 人工智能革命的第二年。作為(wei) 一家公司，你們(men) 如何對待人工智能？
蔡崇信：我們(men) 是中國最大的雲(yun) 計算公司之一，所以人工智能是必不可少的。擁有一個(ge) 內(nei) 部開發的優(you) 秀大型語言模型非常非常重要，因為(wei) 它有助於(yu) 我們(men) 的雲(yun) 業(ye) 務。如果我們(men) 有一個(ge) 很棒的LLM，其他人或開發人員正在其基礎上進行開發，他們(men) 就會(hui) 使用我們(men) 的計算服務。因此，我們(men) 認為(wei) 人工智能是我們(men) 雲(yun) 業(ye) 務的左右手。
另一方麵，電子商務是你可以實現這一目標的領域之一，也是人工智能最豐(feng) 富的用例。因此，你可以在我們(men) 自己的模型甚至其他人的開源模型之上開發許多非常酷的產(chan) 品。我們(men) 正在進行多項開發工作。在這些場景中，例如，你可以嚐試使用虛擬試衣間。在我們(men) 的市場上做生意的商家將能夠使用人工智能自行生成照片、產(chan) 品描述等。
主持人：這是因為(wei) 您的GDPR（注：指數據法規）更少，個(ge) 性化數據更多嗎？
蔡崇信：我認為(wei) 這並非因為(wei) GDPR更少。我並不認為(wei) 監管是問題所在。我們(men) 收集了大量的數據，擁有大量的消費者數據。此外，我們(men) 還有大量的開源數據。大型語言模型的整個(ge) 前提就是您可以抓取網絡並能夠獲取開源數據來訓練您的模型，無論是在美國還是中國，都是如此。但是，通過利用我們(men) 自己的數據以及對消費者和商家的了解，我們(men) 可以進一步利用人工智能開發垂直應用程序。因此，使用人工智能來改善用戶體(ti) 驗是一個(ge) 絕妙的組合。
主持人：您認為(wei) 中國在人工智能發展方麵與(yu) 美國公司相比處於(yu) 什麽(me) 位置？
蔡崇信：我認為(wei) 中國現在落後了。很明顯，像OpenAI這樣的美國公司確實領先於(yu) 其他所有公司。但中國正在努力追趕。
主持人：您認為(wei) 落後多少？
蔡崇信：我認為(wei) 中國可能會(hui) 落後很長時間。這並非因為(wei) 中國的發展速度慢，而是因為(wei) 其他國家也在快速發展。但如果要具體(ti) 到時間，我認為(wei) 我們(men) 可能落後頂級模型兩(liang) 年。
蔡崇信：最有價(jia) 值的事情之一就是看到17歲的兒(er) 子打籃球比賽
蔡崇信：我會(hui) 花時間陪孩子。最有價(jia) 值的事情之一就是看到我17歲的兒(er) 子打籃球比賽，隻是一場高中比賽。他是籃球隊的首發控球後衛。看到他在球場上表現出色，我感到非常高興(xing) 。
主持人：你讀書(shu) 嗎？
蔡崇信：是的。
主持人：你讀什麽(me) ？
蔡崇信：嗯，我喜歡看間諜小說。我是約翰·勒卡雷的忠實粉絲(si) 。我還記得當我十幾歲的時候，我讀的第一本書(shu) 之一是鍋匠，裁縫，士兵，間諜。我立刻就對它產(chan) 生了濃厚的興(xing) 趣。因此，所有的這一切，我認為(wei) 作者勒卡雷已經成功地將他的一些真實生活經曆轉化為(wei) 讀者的閱讀體(ti) 驗。這種體(ti) 驗幾乎是令人向往的，你會(hui) 希望自己能成為(wei) 書(shu) 中的人物之一。因此，我非常享受這種閱讀體(ti) 驗。除此之外，我也盡可能多地閱讀時事新聞。
對年輕人有何建議？蔡崇信回應
主持人：你對年輕人有什麽(me) 建議？
蔡崇信：我建議學習(xi) 一兩(liang) 種非常基本的技能，這樣你就能在其他人中脫穎而出，成為(wei) 前10%的人。
比如，如果你想學習(xi) 如何編程，或者你想學習(xi) 某個(ge) 特定的學科領域，我認為(wei) 你必須發展一些專(zhuan) 業(ye) 技能。我的專(zhuan) 業(ye) 技能實際上是稅法，我曾經做了三年的稅務律師。我知道當人們(men) 談論稅收結構時，我可以走進房間，至少能表現得很聰明。這對我來說仍然很有幫助。
我們(men) 正在研究一些國際上的事情，其中構建正確的公司實體(ti) 、稅收結構和許可結構非常重要。因此，我非常投入其中。你不能僅(jin) 僅(jin) 走進一個(ge) 房間，就期望自己成為(wei) 所有領域的通才。你必須能夠告訴別人，我是某件事的專(zhuan) 家，這就是你獲得尊重的方式。
我想對年輕人說的另一件事是，你們(men) 需要學習(xi) 多種東(dong) 西。特別是，我認為(wei) 在未來，數據科學將會(hui) 非常重要。你們(men) 應該參加數據科學課程。它過去被稱為(wei) 統計學，但數據科學是更現代、更花哨的命名方式。同時，你們(men) 也應該學習(xi) 心理學。我認為(wei) 人類思維和思維運作方式有一些令人著迷的地方，這與(yu) 機器非常不同。
因此，如果你具備一些編程能力，就像現在的年輕人一樣，他們(men) 都會(hui) 學習(xi) 如何使用Python或Java或其他語言進行編程。了解數據科學，了解一點心理學，我認為(wei) 你已經具備了在生活中取得成功所需的所有工具。
